”
“发烧了么,吃药没?实在难受,让室友带你去趟医院。”
他嗯了两声:“好想你在我身边。”
单奇鹤晚自习在教学楼底下接他电话,寒风呼啸,头顶树叶簌簌作响,天气预报说寒潮来临,各位市民做好防寒准备,单奇鹤坐在花坛上,手中烟头火星被风几乎吹出火花样,手指冻得通红,他闻言垂下眼睛,盯着一片落在脚旁的落叶看了会儿,抬起头眯了下眼睛,神情柔和:“嗯,我知道。”
难得异地温情时刻,薛非正要表达生病和相思叠在一起的难受,单奇鹤学校这的巡逻保安人员,晃着手电筒直直地指向单奇鹤,大声呵斥:“哪个班的学生在这抽烟啊?!”
单奇鹤掐了烟,抬步就蹿,迎着风小跑了一会儿,才躲开穷追不舍的安保人员,他把顺手塞到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,见电话还没挂断,拿起解释:“被保安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