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余宝琪无奈,过一刻才说:「我们年龄相差一大截,志趣大不相同,他有许多怪癖,像每天坚持单独与他母亲相处半日,许多事他从不与我商量,许多隐私我无能力触及,我深觉寂寞……这次是我生活上一个转机,没想到他会先抛弃我。」余宝琪忽然妩媚地笑了,一如绝处逢生。
求真看著那张俏脸发呆。
啊,二十一世纪的感情世界与她当年的情景是大大不同了。
「所以,」她站起来结束谈话,「请你帮帮忙。」
求真结结巴巴地问:「你不想念他?」
余宝琪拍拍求真的肩膀,「我怎么样牵记他都没有用,他要失踪,最好的办法是成全他。」
讲得真正潇洒,求真但愿她年轻的时候可以做到一半。
余宝琪说:「我性格散漫疏懒,始终没有做出自己的事业来,换句话说,我在经济上得倚靠他人,所以我早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