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离心底一动,“待嫁、准备婚典?”
随着姜离之言,几人走上了一条挂满大红喜绸的长廊,清晨半明半暗的天光落在喜绸上,为那明艳浓丽罩上了一层阴森的蓝,就连远处一排排在晦暗廊檐下窸窣摇曳的“喜”字灯笼,也莫名生出几分凄婉可怖之感……
“非要说还有何相同之处,那便是这几人定亲的时间都在三年以上,且亲族之间皆知未婚的二人两情相悦,颇有情谊。”
裴晏朗润的声音冲散了四下阴森,但姜离品味着他所言,心头还是滑过了一丝诡异,“付姑娘和徐公子也是如此。”
付云珩的表情也古怪起来,“此人定是爱而不得之人,但他想棒打鸳鸯,却只敢对女子下手,也实在是懦夫中的懦夫!”
几人一路往西南行来,府门已近在眼前,这时裴晏忽而问:“敢问姑娘,付姑娘可会因颈伤与受惊记不清昨日之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