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不带丝毫男女之情的眼神将她的话硬生生地堵在了嗓子眼,她甚至有种错觉:好像他是有意如此,只为了让她看清他们之间的差距。
嫌她的挣扎不够到位,爵爷临门再补上一脚,将沾满污渍的丝帕拎到她眼前,毫无保留地追问:「难道这条丝帕有别的意义?」
「没有!怎么会有其他意思呢?」笑容在钮千禧的嘴角慢慢扩大,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半点快乐。
他是故意的,她几乎要这样认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