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诗诗把最后一颗肉丸塞进嘴里,就像期末考试考完了最后一科,她立刻如蒙大赦地站起身来,举手高叫:「买单!」
爱伦坡仍是看著她,脸上的表情除了笑还是笑。那笑容热乎得像火锅汤,粘腻得像火锅酱。诗诗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,跺脚催促:「服务生!」
账单来了,爱伦坡先一步伸手接过,「我来付账,哦不,是买单。」他认真地学习她刚才说过的习语。
「不,我来!」诗诗疾声厉喝,阻止他掏出钱包的动作。见他抬起头来、诧异地看著她,她顿时尴尬地涨红了脸,「那个……因为我吃得比较多,而你都没怎么吃……所以还是我来付比较好……」说著说著,见爱伦坡用一种颇为有趣的目光瞧著她,她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。
结果这一餐仍是爱伦坡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