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也并没有看开过。
庄去上班后没多久,小姐姐驾车来看我。贵妇,戴大钻戒,披银狐,浓妆。
我探头过去看她的脸,问她:「脸上这些粉是永久性的吗?会不会剥落?」
她以仍然黑白分明的眼楮斜睨我一眼,「罗震中,大姐说你近日来生活非常荒唐。」
「是。」我直认不讳,「又不上班,天天吃喝嫖赌。」
「你这样下去怎么办?」小姐姐问。
「不怎么办?」我说道。
「不打算改正?」
「改什么?」
「震中!」
我低下头。我为什么还要找工作?我不再稀罕,我心目中只有一件事,一个人。
「小姐姐,我觉得累,我希望休息一下。」
「你姐夫们从来不需要休息。」
「他们是老婆奴,我是人。」
「震中,你虽然神情萎靡,但仍不失幽默感。」她叹口气,「放假是你的事,但不要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