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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共享食物的行为有些逾矩,楚知川就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。回到老宅的时候,其他人全部睡了。
只有大厅里留着灯,孤寂地亮着。
把雨伞撑开晾在阳台上,楚知川打了一盆热水,敲开上校的房门。
他半跪着,放到上校足边。
又很利索地起身,替上校按摩肩颈。
他用不大的声音说:“上校在训练场辛苦了一天,我学过按摩,帮上校按一按。”
听话、细心且体贴,合格的男伴该做到的事他全都做到了。
而且眼睛里有着永不熄灭的崇拜的光:“上校驾驶机甲的样子真让人敬仰,如果我也能像上校那样英勇就好了。”
奉承的话施未矜听得足够多了,她不在意这个。她在意的更多是青年掌心的温度,这样的暖热是很安心的一件事。
楚知川的力道合适,手法得当,让她放松得很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