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可惡至極!」朱寶寶氣急了,顧不得傷便破口大罵道:「你以這種卑鄙手段劫人錢財,若是大伙受騙之後,日後都對他人病痛視若無睹,視之如騙,那將會有多少人受害?」
王煥低著頭,面色灰白,一個勁兒地發抖著。
「送至官府,說此人意在劫財傷人,要他們重重地判刑。」赫連長風嚴峻地看著賊人,恨不得直接賞給他一個痛快。
「是。」石影點頭。
王煥跪倒在地,嚇到說不出話來。他若被送進官府,那躺在病床上的義母,又該如何是好?
「等一下。」朱寶寶扯扯大哥的衣袖,低聲說道:「大哥,我剛才把過他的脈,他氣虛體弱,應該只是幾日不曾好好吃頓飯,所以才心生歹念的。放他一馬吧!」
「你是大夫?你方才說我沒病……不是正巧猜對?」王煥啞聲問道。
「我把了你的脈。」朱寶寶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