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擦过自己微红的唇角,长发凌乱,眼底的浓黑快要滴出来。
“殷别崖,你很好。”他冷笑道,“吾是太放纵你了么?”
他还没来得及生气,就被元神出窍的陛下按在了墓碑上,腰下咯着琴,就这样被捧着脸又深吻了一番,这回不必弹琴,是真的可以享受了。
“夫君弹得很好,这是奖励。”他纤长的睫毛轻颤着,赤眸里融着流火,但神情纯澈,看着特别乖。“不为难您啦,既然一曲琴音别过知己,就由您来替我刻碑文吧。”
说罢,他还贴心地递上刻刀,点了点墓碑的空白处,“就这儿,记得帮我刻上夫家的名儿,毕竟是人家的祖坟嘛。”
“……”谢衍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殷无极绕着他转了一圈,绯色衣摆像是花瓣一样,吟道:“与君生不同寝,死不同穴。虽然有一段孽缘,但毕竟不合天道,违背伦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