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以前的票子都已经解决了,我担心的是下星期一的一笔大金额的票会到期。」
「那……难道没有变通的方法?」对于商场,我实在是个白痴。
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所有票子到期日以前,想办法调回来。」
「所以这一整个星期你和妈妈到台北处理这些事?」我想是的。突然,我想到我未来的岳父。「爸,秦伯伯呢?秦伯伯能不能帮帮我们呢?」如果秦伯伯想以此作为我听从他安排的条件,我会毫不犹豫地任凭他处置;只要能救得了「郝氏」。
可是,我看到的是爸爸霎时变得微怒的容颜,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。
「他拒绝?」我试探著。真怕爸爸会点头。
「哼!」结果爸爸是重重一个哼气,有气忿也有不肩;他不是一个会迁怒或乱发脾气的人,相反的,他的温和敦厚、重情知义是商界最感佩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