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解释让严征岳心头一震,难以言喻的酸楚从他的胸口泛了出来,他轻轻的放了手。「不……」他否认,一会儿又说:「其实,我一直认为每个人都有病,只是,脆弱的人总是比较容易表现出来。」
那安慰似的解释在方小山听来只觉得矫情。脆弱?不曾脆弱的人怎么会了解什么叫脆弱?「是啊……」她软软的声音带著嘲讽,在冷空气里旋舞。「所以说,人绝对是被人杀死的,只不过,有时候是一刀一刀的,有时候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……」
瞧她说得就像真的似的。「别这样想,谁舍得伤害你呢?」像她这样的人,谁能下得了手?这一切明明就是造化弄人。
「谁不舍得泥?」方小山反问。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她又怎么可能沦落至此?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……她算是活该的那种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