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钟,郭可安颓丧地一坐进弹簧沙发里,随手抓过身边的柔软大抱枕,用力地将它压在脸上,直到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。
他曾经以为,一段细水长流了八年的感情是不会有痛苦的;因为水到了,渠自然会成,可是他错了。不会感到痛苦的,仅仅是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,而那个幸运儿——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