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徐起飞以前是香港学界排球队的队长,你们有共同嗜好呢!」小绵积极推销。
「入了大学之后就没有打球,怕弄伤手指。」徐起飞说。
「丽丽的手术就是他做的。」小绵说。
「可惜她送来医院时已经太迟。」徐起飞说。
「我真怀念丽丽,她没有谈过恋爱便死去,真可惜。」小绵说。
「那是最幸福的死法。」我说。
说出这句话,他们三个人同时望著我,好象我说错了话。
「难道不是吗?无牵无挂的日子其实是最快乐的。」
整顿饭小绵说话最多,她已是少奶奶,不用保持矜持,大蚂蚁很少说话,笑容也很少,他好象背负著全世界的忧患,徐起飞只在适当的时候说话。吃过甜品,小绵拉著我陪她去洗手间,她的目的当然不是如厕。
「你觉得徐起飞这个人怎样?」
「不错,但,我对他没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