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……啊……”李文逊感到脚踝钝痛无比,好不容易直起腰想扒开裤脚看看,就被莫名染红的袜子惊住了。
手掌心后知后觉一阵刺痛,李文逊脑门直抽,一定是刚才割着玻璃了,这么长一道横着的伤口,看着实在瘆人。
李文逊费力地把袜子往下褪了一截,踝关节处红肿一片,像吃了一记烤馒头似的。
他正想忍着疼爬起来,一双手突然出现直接轻轻把他扶起。
李文逊愣愣地扭过头,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。
“还能走路吗”这人操着温柔沉稳的男低音,穿着精致考究的西装,带着温暖的笑容礼貌地看着他。
“还成,谢谢了。”李文逊在心里大体估算了一下他的年纪,该叫大哥吗,还是直呼兄弟好了。
“我看你伤得挺严重的,”那人的手还扶着他的胳膊,“我开车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谢谢谢谢,真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