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信吗?你以为这六年来没人垂涎于我的美貌吗?」颂安掠了一下头发,风情万种地说,「阔佬还是有几个的,为什么仍待字闺中?原因有几个:一,我还是钟意于中国人,不愿和番;二,对你不死心,总幻想有一日能迫你就范;三,还很留恋你这臭皮囊,而且他们都年纪不轻了,实在满足不了我的胃口。」她的脸都不见红一下,「但若你逼得太紧,我也就只好嫁了,反正他们都有大把钞票。」
当年那个羞涩的女孩去哪里了?似乎用寡廉鲜耻形容现在的她也不为过了,邝已竣开始头疼,「你不用拿这个刺激我,你怎样都我无关!」真的无关吗?
这一招也收效甚微,颂安暗自叹气,真的只是想刺激他,竟被他一语道破。
「即便你嫁人,我处于劣势,也未见会输,我和我的律师会全力以赴。」要沉住气,不可以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