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都是你的亲姐姐,顾念着手足之情……”
若缘忽然说:“你不晓得她们是什么样的人,就不要为她们争辩了。”
卢腾哑然。
半晌之后,卢腾才讲出一句:“阿缘,我们在京城不争不抢,安安稳稳的,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。”
他搭着她的袖摆,但她甩开了他的手:“我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谁又能保全我的性命?!那天要不是侍卫来得及时,我早就溺死了!你眼中所看到的,就该是一具冻僵的尸体。”
卢腾本就不擅长与人相处。他听见她的语声中含着一丝怒意,不由得再度陷入沉默,马车还没停稳,她竟然撂下了他,独自走出马车。
临近戌时,天更冷了,料峭的寒意侵蚀着若缘的五脏六腑,她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,双腿直打哆嗦,好似深秋飘零的落叶,既狼狈又可怜。
若缘倔强地仰起头,环视这座巍峨的皇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