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志昌忙不迭问:「可是朱小姐本人?」
「姓是姓朱,但只得廿余岁。」
他们还是见了面。
在新弟弟斯。
那位小姐一进来,笑芳就说:「你是朱曼曼的千金。」
那标致的少女点点头。
刘志昌看得呆了,活脱脱一个印子印出来:微蹙的眉尖,大眼楮,削肩、小腰身,这明明是朱曼曼。
她却有一个曼曼没有的笑容,「我叫朱梅,我是朱曼曼的女儿。」非常爽朗。
笑芳立刻问:「令堂呢?」
「呶,家母早十年已在美国三藩市逝世。」
刘志昌胸前如中了一拳,闷痛之余,作不了声。
笑芳低下头。
「她有一张照片,同报上那张一模一样,一直放在案头,我自孩提时期起就记忆深刻,你们是家母的同学吧,还有一位沈先生呢?」
刘志昌说:「我们没有他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