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和叫「胡美娟」的人犯冲?一个讲话像吃了炸药,一个连讲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听到美娟铩羽而归,唐宁闷不作声。
「作何感想?要我怎么回答他?」美娟逼问。
半晌,唐宁挤出一句,「没有感想,不用回答。」
这算感想与回答吗?问题只要跟感情有关系,唐宁绝口不谈心理的想法,回避的方法虽笨拙,就是让人无可奈何。
可是这次不同,如果能萧洒地不要手练也罢,但她做不到。要手练势必引发一段感情的牵扯,她也清楚这一点的可能性有多大,既然已知是无法避免的事,更不该一味地逃避,那样只是把问题暂时悬在半空中,还是要解决的。
「你脑袋里装什么?」美娟摇晃唐宁的肩膀。
「一团毛线,理不出头绪。」她的脑子里杂乱无章,怎么也想不出一个答案可以满足美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