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女儿二十五岁以前,未爆发她的潜能期间以男装寄托在童家,是上上之策。「走吧,该去参加族里的聚会了,免得有心人以此当成借口来找麻烦。」拍拍妻子的肩,铁翱哄道。
走在面前的夫君脚步是那般的沉重,这几年他的两鬓斑白了,皱纹加深,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。铁抒净一边担心远方女儿的安危,一边要为夫君烦忧族中的有心人,她仿徨无措的掉下泪。
一步步跟在夫君身后,铁抒净心中渐渐有了个底。
她不要日子再如此受人摆布了。
◇◇◇
「叩叩叩!」
晴朗露重的秋天早晨,一名童家长工敲打著铁靳的房门。「铁少爷,你在里头吗?」久久未等到房内人的声响,他喊道。
「有事?」铁靳天未亮便到侧院花圃采集自己栽种的药草,直至破晓欲回房换件干净的衣物上铺子时,才瞧见有人站在她的房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