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了邀他,也想告假、调部门,但是放假在家,也无所时事,晚间的一段时间,已经很难渡过,总是把结婚指环取出细看,套在手指上转来转去。
我不敢放假,平时总是做得很晚才走,凡是同事嫌烦的工作,都由我担纲。
年来我瘦了许多,他们叫我「骆驼」,吃苦耐劳。
约瑟说:「心事重了,似乎有一个解不开的结,来,告诉我们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」
我忍不住,心想把事实告诉他,吓吓他也好,我说:「约瑟,你穷追不舍,我给你说了真话吧,我丈夫一年前去世,我心情一直很坏,我是个寡妇。」
他呆一呆,怔住了。
「明白没有?」我说:「你叫我怎么跟你们玩得起来?我没有那个心情。」
饼了很久很久。我听得他说:「难怪,但你为什么不早说?」
我既好气又好笑,「我身上有个疤,也同你说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