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在地上的毡子被凌飞高大的身子占去大半,她只好躺到他身边,挨挤著他,用她的毛裘盖住他俩的身体。
他们已经亲过嘴了,又这样同寝,她这辈子赖他是赖定了。不管他有没有未婚妻,他都得做她的驸马,终生只能有她这一个女人。
她微笑著闭上眼晴,相信母后会同意她的选择。母后老是捞叼著要尽快把她嫁出去,现在她俘虏了一个英伟不凡的汉人招赘,母后应该会史高兴才对。
凌飞连个大气也不敢喘,僵直的任番女睡在他身边,与他同裘。番女就是番女,她说她读过四书五经,却仍不懂礼义廉耻,随随便便和一个异族的陌生男子臂贴著臂、腿靠著腿睡,真是令人不齿。
其实他们已经不能算是陌生人,没有一对陌生男女会连著贴了十次嘴。虽然事出有因,他们不是真的亲嘴,但是回想起刚才的好滋味,仍令他荡气回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