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气质的关系吧!她有一种纯净、不染尘埃的温柔……温柔?多令人唏嘘、感叹的字眼啊!
在他的生活中只有逞强斗狠、威胁利诱,温柔从来都只是一种手段。而对那些顽固凶暴的亡命之徒来说,温柔比脱裤子放屁还多余。
骆同森大步过去,把她正在画的斑马线拿过来。
「一提到不法之徒,我就会感冒,刚才很抱歉。」他又快又直地画著直线。
「不想听,就当‘她’没说就好了啊!」米蕊绽瞅著他。「看你那表情,好像我欺负你一样。」
欺负?这是骆同森第一次听到有人把他形容的这样弱势,不过,这时候他的确有委屈的感觉。
他停下笔想消除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,但她却笑起来,笑容有如蝴蝶翩然扬翅。
「你其实不错,只是脾气硬了些。」
「我没你想的那么好。」他笑笑说,心里有股难忍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