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银女说,「我不喜欢那个名字。」
她赌气地背我们而坐,仍然穿著昨天的衣裳,衣裳很皱,人很憔悴。
司徒问:「你从什么地方找到她?」
我说:「是她找到我,一切都是注定的,好心的陈氏夫妇可以绝处逢生。」
司徒骇笑,「但是法律上不允许!」
「不允许什么?不允许她生孩子?」
「生孩子当然可以,可是她不能把孩子卖给陈家。」
「谁说卖?她把孩子托养在陈家,而陈家又忘了向她收寄养费,那总可以吧?」
「一点凭据都没有,她可以随时来索还孩子。」司徒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「她要孩子来干什么?」我问司徒。
「钱,勒索。」
「我想陈老先生不介意付出一点代价。」
司徒低头沉吟。
我说:「必须要这样,否则两位老人家活不过这个夏天,陈老太太哭泣,双眼已经模糊,陈老先生长期面壁——司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