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眉目蕴涵柔和光芒专注地只看著自己,贺鹏远一股闷气不由得慢慢退去,接过杯子一口气饮尽。
「嗯。」模著空杯点点头,他想了一下才开口:「我瞧你们的交情似乎比寻常更好上几分。」
莫綮瑛闻言静默一下,方又扬起了笑,「其实都算是之禹拉的线。我曾在之禹家中住饼两年余,之禹跟品逸又相识多年,自然交情要好上许多。」
打从写了三年多的信而收不到他的只字片语,他便不愿再继续等他而离开了那个地方。几乎是身无分文的他,当时还是倔得连一分一文都不取,咬牙熬著辛苦了几年,终于还是能再见到他。
「两年余?」贺鹏远愣了一下,拧眉疾问:「为什么不住在家里,却去寄住在别人家?」而为什么家书中竟一丁点儿都没提过这件事情?离家前,他明明已经千叮万嘱,要家人好生照应的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