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对不起我如此做,我自己也觉卑鄙,」思朗说:「可是不做——我控制不住自己。」
思曼依然沉默。
「你怪我,是吗?」思朗望著姐姐。「谁都会骂我不对,我知道不该,我也知道错,我甚至知道子樵爱你。我——我——一点办法也没有。」
思朗的感情与她不同,思曼想。思朗是燃烧的,奔放的,她却含蓄,绵长的。但——无论怎样不同,「爱」却是相同,感受也相同。思曼感觉到思朗的痛苦。
「我若说不怪你,你——可相信?」思曼也不知道为什?自己会这?冷静。
思朗怔怔的望著她。
「真的,」思曼张开双手,连自己也几乎相信是真的了。「我说过,我和子樵并没有到那地步,我没有认定他,我还有其它的选择机会。」
「是。你对我说了至少三次。」思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