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给宫里递了请求,主动请求顶柳嘉子入宫的?」他浑浑噩噩地跟她过了这么几年,临别时分总算是清醒了过来。
爆里怎么可能因为柳嘉子是他的妻,就把他原来的媳妇拉来凑人数。唯一的可能是,丝竹宁愿入宫为奴为婢,也不愿再做他的妻。
「留在我身边真的让你那么难以忍受吗?」
「你身边的位子只有一个,两个女人怎么坐得下呢?」她仰著头看他,还是笑盈盈的模样。
他恨她这副毫无牵挂的模样,好像一切都煽动不了她。一股冲动让他抓住丝竹的肩膀,费尽全身力气将她抓到自己的怀里,「你当真能把我彻彻底底地割下?毫无留恋?」
瑟缩在他的怀里,贪恋地呼吸著他的气息,在她的记忆里,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。即使在那张相聚短暂的喜床上,他们也克尽著相敬如宾的礼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