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不让我们的孩子跟我相认,却要我去接受那个你跟别人生的野种?你还有没有良心?」
「没有艮心的是你,就是你害的,都是你、都是你……」郑湘柔痛苦地槌他,似要将全部的痛苦一次发泄在他身上。
他推开她的手,敏感地分析她的话,「我害了你什么?」
「他死了……」她语意不清的回他,泪掉得更凶了。
倏地,他松开了她。这些年来,他一直想著她带著一个孩子如何在外头过活,如何承受著未婚生子社会压力的。
他以为她的生活也许困难,因为带著一个孩子,却没有想过孩子已经死了,是男是女,他都不会见过。
一切都是他不好,若不是他逼走她,事情就不会发生了。
「告诉我,他走了多久?葬在哪里?」
他的问话显然可笑,因为她不住地仰天大笑,但笑声中尽是酸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