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不是?是她从我手中把令侠夺过去的。」
「胡说,那时候你一直同那个金头发男人走。」
「可是我没有放弃我表哥呀。」
「是他心意不坚,见异思迁。」
「是不是?」殷瑟瑟苦笑,「我说破嘴有什么用?天老地荒,马大仍然是纯洁的安琪儿。」
「即使她跟你一样坏,她现在已经精神失常,你夫复何求?」我痛心的说。
「我并不是个一味黑心的人。」
殷瑟瑟说:「我告诉你一千次,是令侠受不了她,自动回到我身边来的。」
我冷笑,「你赖他,他赖你,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」
「你这个人不可理喻,」殷瑟瑟说,「成见深,固执如牛。」
「你何需我了解你?」我反问。
「说得对。我们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敌人,我父亲害死你母亲,因为我的母亲,你母亲沉冤如海深,要你相信我亦是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