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白先生的常识、功夫从何而来,但他却知道自己所学的仅是白先生所能的皮毛,不过就算是皮毛,也让他非常受用了。像潘衍宗那伙人,常常非常没有道义地合殴他,他都能够全身而退。反倒是上次,为了照顾那个姓黄的小丫头,他的手被那个叫何尝吾的阴险小人用刀子划了一下,好在也没什么大得,只是有点伤面子而已……想到这事,他又不禁想起第二大他起床开门后在房门前发现的那瓶刀伤药……那,会是她送的吗?只是,他们不是已经没有纠葛了吗?她……又怎么会知道他受了伤呢?
摇摇头,他才发现夫子已经宣布放学了。
慢吞吞地收好课本,他感觉到潘衍宗那伙人正不怀好意地看著他。没有回头,他兀自起身走出门去。反正那群小人没打好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