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过了没一会儿,谢白鹭觉得自己的五感都回来了,身旁坐着的人还是凌凇,但对面的人已经连桌子和一旁的木屋都一起不见了。
她看向神情没多大变化的凌凇,惊愕道:“他这就走了?”
凌凇弯了弯唇,冷漠的神情融化,染上调侃笑意:“舍不得?”
谢白鹭张了张嘴,又闭上了。
这最终考验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?结束得毫无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