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会回来陪你晚餐,」珠姐笑,「少奶不知道多爱惜你。」
「难道你不惜我?」宁儿故意说。
「宁儿小姐,今天有人打电话找少奶,是男人,不是陈律师。」珠姐突然神秘地。
「是谁?」
「不知道。少奶听两句就收线,好象很生气的样子。」珠姐眨著眼。老工人的好处甚多,最大的毛病是多事。
何啸天?不,他不在香港。会是谁呢?一个令雪曼生气的男人?
宁儿莫名其妙地好奇起来。
雪曼回来时显得精神很好,很愉快。
「我到律师楼签字,」她说得轻描淡写,「我把监管律师楼的事委托给我,宁儿,以后你就代表我。」
「我?」宁儿意外,这是大责任。「阿姨,我不懂,而且没理由我是说没资格。」
「我说你就是你。」雪曼在这方面极天真。「我无法面对陈汉提出那么多的正经事,公事,我头昏脑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