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抱歉说了这么多直率又没分寸的话,只因为你是何哲的父亲,而且我相信你是好人。」宁儿诚恳地。「而且我想,你这么出色的男人又能懂感情的话就太棒了。」
何啸天看宁儿一阵,气急败坏,飞扬浮躁的神色都消失了,他很平静很安详地吻一吻她额头。
「谢谢你说的话,这四十多年来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,我会仔细想想。」
「如果你认为我对,下次见面你要请我吃饭。」她很开心。
「那还用说,现在我就知道你对,只是」他想一想,「你知道吗?有时我明知自己不对,许多事是故意做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不知道。反正错了,多错几次又何妨?有时候我还很享受错。」
「怪人不,」宁儿突然说:「你的妻子,那一次的离开,很打击你。一定,别不认。」
「那又怎样?」
「你用做错事来折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