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愿意去律师那儿签字离婚,但要维持表面上的一切。」
「这——对大家有什么好处?」
「不是好处,哲人,」阿美诚恳得可怜。「做了这么多年你的太太,我没有犯错,一个没有错的太太——我的父母是老式的人,怎么想呢?」
哲人无言。是。那对善良的老人家怎么想?他们把惟一的女儿交给他时是托付终身的,他怎能那么残忍?
是!太残忍了。
「去休息吧!」他扶起她。「事情——慢慢再商量,你知道,我绝对不想伤害你。」
然而——伤害早己存在了,是不?
仇战果然红了。
他说是运气,事实也是。他这种型的人只有极端,红与不红两个可能,不可能半红不黑的浮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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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台跟他签约,唱片公司替他出唱片,夜总会请他演出,一下子把他的生活完全改变,每天有许多人包围著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