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原来于磊是以退为进,险中求胜,他再出其不意一踢,将张应扫倒在地,利落地点了几个穴道,笑道:「张兄,今日在下挂彩,也不至于辱没你出招见血的英名。」
徐只赶到于磊身边,拉著他的手臂,流泪道:「你还说什么笑?都流血了。」
「皮肉伤而已。」她又为他哭了,于磊心头一紧。
徐只拿出贴身藏著的手巾,为他包扎手臂,仍然哭著,「刀剑无情,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啊?」
于磊从小到大,受伤无数,这点小伤根本不足挂齿,但从来没有人为他担忧若此,再瞧著那条手巾,很是眼熟,淡柔的绿,清幽的花香,好像是他客居政阳城时,每每练武教课后,徐只为他送上的那一条手巾。而这些日子来徐只一直把它藏在贴身的里衣吗?
这个多情的小女子啊!于磊模模她的发,「别哭了,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