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知道我不像一般女流之辈那么娇弱。」
雹烈叹气。「你要真是个矮麻子就好办了。我看你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,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兽性可能比暴风或海盗还可怕。」
她微微蹙眉,眼神流露出疑惑。「除了我们家管内务的井大娘和厨娘与两个丫环之外,我平常接触的全是男人,我并不觉得他们可怕,也不曾发现他们有兽性。」
「天哪!」耿烈摇头叹息。「你太天真太单纯了,难道没人教过你得提防男人欺负你?」
她脸上点点假麻子之下浮现红晕。「不会的,我现在这么丑,不会有男人……」她讪讪的说不下去,那羞意散发著连麻子也挡不住的娇媚。
雹烈不由分说的、想都不想的,跨两步把她抓进怀里,两眼盯著她近在咫尺、自然红艳的小嘴看,一颗心发了狂似的在胸腔里蹦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