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到电话的时候晚报刚好送来,但是晚报有时候七点半送到,有时候八点才有,到底那个时候是几点呢?
「庆元……」慕珍求救地看著老公。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教育女儿的问题了。
「我们要试著相信她。」自始至终坐在一旁的庆元从晚报中抬头。
即使那其中有部分是诺言。
「女儿也到了叛逆期了。我们只能感到安慰,女儿连叛逆起来都比别人乖。」慕珍悠悠叹气,肩膀一垮彷佛突然老了几岁。
庆元揽过亲爱的老婆抱著,开始动脑筋转移他们不被女儿需要的空虚感。
「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,还有第一次约会的种种?」
「当然记得,那时我只是想试试初吻的滋味,找上看起来老实的你,结果一亲,这辈子都赔给你了。」慕珍甜甜地笑了,宛如一个初恋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