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惟一能得救的机会了,她明白。深深地吸了一口他递给她的烟,她强打起精神。
「是因为埃尔……要不是他,埃尔就不会染上不治之症,我们就不会这么痛苦。很早以前我就想杀了他,每次看到埃尔凄惨悲伤的样子,我就想杀了他……」
「埃尔?」
「埃尔,是我的弟弟……」她悄悄地观察他的神色,琉西斐只是挑了挑眉。
「埃尔比我小三岁,是以前我家侍女的孩子。」顿了顿,她又吸口烟,随后才讲述起她不曾向任何人诉说的过往。
「父亲是贫穷的小斌族,拮据的生活并不比贫民好多少,某种方面其实更糟糕。贫民还可以正大光明地找工作做仆人,但他只能被贵族的身份束缚住坐以待毙。
我母亲生下我后因为身体病弱便死了,于是我就由随母亲嫁过来的一个侍女养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