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段品威,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
「好吧,我不说。」说著他果然闭上嘴,可是身体却更挨过来些。
我瞪他一眼,「又干嘛?」
「欢欢,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」他贼笑著,伸手戳戳我脸上酒窝的位置。
「忘记什么?」拜托,我又不是他,天天如此健忘。
段品威又是大言不惭,「我刚刚救了你,你应该以身相许的。」
寝室内瞬间弥漫著低气压。
我瞪著他,他则笑眯眯的看著我。
「欢欢……」看著我许久,段品威又道。
我没有回答,依然狠瞪著他。
「你真的不选我?」他表情忽然严肃了不少,「可以告诉我理由吗?」
看著这样的段品威,我突然觉得他陌生了起来。
相处了十几年,只觉得自己为何这般苦命,要和一个白痴又老是带来灾难的混帐当兄弟,从来不知道这家伙也有认真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