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啸天肯定地再说。
泵姑的神色转缓,那些凌厉的眼光也变得柔和,她不再迫视他,转身为自己倒了杯茶。
「我只是想离开。」她淡淡地这样说。
他看来是真的不知情,他的神态绝对不像说谎,她分得出他的真假,他不是那种会隐藏会瞒骗的人。他说不知原因就真的不知,但──那样的一件事,令得她狠心抛下才满月的幼子离开,又怎能没有原因呢?
这其间发生了什事?他仿佛什都不记得,他显得无辜。
「说说你和雪曼。」她重新坐下来。
「呀──怎说呢?」他居然有点忸怩。「半年多前我认识雪曼,仿佛受到雷电打击,她的一切令我熟悉亲切,那笑容,那神态,那声音,我好象都看过、听过。可是我们的确刚认识,当时她先生刚过世,我对她的感情一触即发,那强烈不可控制,我感觉是前世姻缘,当时我失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