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王惠君亲切地说著,虽然她也是待到三更半夜,但她可没有时时欢那样专心投注于研究的精神,天天在植物园里待到天亮才回家,要不是今天轮到她留守,她才不会在这里待太晚。
时时欢闻言,瞄了下腕表,笑了笑:「我都不知道这么晚了。」
她只记得她拿著刚采来的叶脉切片,看著看著就入了神,直到王惠君唤她为止。
「妳该不会连今天几月几号星期几也不知道吧?」
「呃……」时时欢扯开个尴尬的笑弧,不知该回答什么话才好,因为她的确不知道今天几号是星期几。
她只要一做实验,常常是没日没夜的,睡在实验室这种事她常常做,也唯有实验能让她忘却其它所有的事物,才能忘却恩师莫名逝世所带来的悲痛,被王惠君这么一搅,她的时间倒真的错乱起来,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