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教我查出你在这件事内有什么瓜葛,你当心!」他向我挥舞著老拳。
我问心无块,怕什么。
老孙一怒之下,搬到酒店去了。
天天上班,他鞋脱袜脱,说也奇怪,那些女人忽然都绝了迹,以前住家,生活荒唐,现在搬酒店,明明可以花天酒地,他却正经起来,我去酒店看过他几次,都是一个人。
我见到孙太太时,她跟我说,分居书已交到律师那里了,就持老孙去签,老孙还不肯去。
她并不需要亲友,独白日照旧过活,心绪亦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变化,语气是一贯的平静。
我想我是爱上了她,她给我一种圣母麦当娜的感觉,除了大地、母亲,最可靠的便是她。
日子过去,我见她的时间不多,但我们有了更深切的了解,她开始对我说不少体己话。
我问她在什么时候发觉老孙在外头不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