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的想法与老孙完全不同,怀著孩子的孙薇薇尚且这么勇敢,养下孩子,更加没理由与他复合。
薇薇说:「与他夫妻十年,我知道他本性难移,我让他回来,对宇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半年后他又恢复原来的生活习惯,难道到时我又与他闹离婚,我疯了我?」
一个下午,深秋,与她在浅水湾喝茶,她忽然皱上眉头,抓住我的手连声道歉,恳求我把她送到医院去。
我连忙扶她进车子,她说阵痛是昨夜开始的,痛痛又停止了,现在却发作起来。
她额角出现汗颗,咬紧牙关。
我看著心都碎了,女人最痛苦的便是这一刻,竟要她独自承担。
车飞快的到医院,将她送进病房。
医生问:「你是她丈夫?」
「不,我是她兄弟。」我说:「现在我叫她丈夫来。」
「快。」医生说:「这次可能有点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