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,女儿!」老孙心花怒放。
我问:「母亲平安吗?」
「累坏了,」医生说:「那小女婴脾气坏得离奇,在那里大哭大叫。」
我吁出一口气。
老孙瞪我一眼,「我老婆生小孩,要你在这里干什么?」
「因为你永远不在她身旁。」
他低头,「我不是不知道错,这半年来我循规蹈矩,适才我在北区裁判署,巴不得插翅飞了回来。」
「老婆是你终身伴侣,你不该抱有‘大爷有钱,有家情愿住酒店’的心情来做人。」
他不响。
薇薇躺在病床上,看见我们,只牵动嘴角,她实在是累坏了。
「薇薇。」孙过去握住她的手。
她叹一口气。
护士抱出婴儿,那小毛头一头浓发,大眼楮,小嘴巴,一团粉似的,我看,便说:「将来我要追求她。」
老孙为:「失心疯!」
但是孙薇薇始终不原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