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朗悄声推门进来,带著一脸孔的疲累。
「怎?了?好象一天一夜没睡过似的。」思曼说。
「恋爱真辛苦,真累。」思朗夸张的。
「是不是你个人过分投入?别人都神采飞扬的,一点不象你。」
「或者吧!我们把一年恋爱的时间浓缩起来,所以我们俩都觉得辛苦,觉得疲累。」思朗倒在藤椅上。
「愿闻其详。」
「还有什?详不详?」思朗苦笑。「一年的感情在这两个多月中付光,一年中的话都说完,如今两人天天相对竟觉得无话可说,无话可谈,真是荒谬!」
「的确荒谬,」思曼笑。「相对无言之下,你们预备怎?办?」
「不知道,」思朗有点迷惘。「真的不知道,我和他的感觉都一样。」
「难道爱过了就——算了?」
「不。我们仍相爱,只是再无火花,」思朗象在申吟。「你知道,我是追求爱情火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