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不起!我回来拿钱包。」她尴尬得不敢多留片刻,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钱包之后,匆匆离开油画店。
接著的那几天,她和罗贝利就当作没事发生那样。面对这么尴尬的处境,当作没事发生,大概是最好的方法了。
又过了几天,货车把一批油画送来。她、罗贝利和杜玫丽三个人花了大半天在整理那些画。傍晚时分,杜玫丽先下班了,剩下她们两个。
「贝利,你先回去休息吧,这里交给我好了。」她说。
「没关系,我一点也不觉得累。」罗贝利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,望著正蹲在地上整理油画的于曼之,说: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差劲?」
「嗯?」于曼之转过身子去望著罗贝利。
「背著丈夫跟另一个男人愉情——」
「不,我没有这样想。」
「为什么?你不觉得像我这种人,真是很不堪吗?」
「贝利,你的人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