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?我干嘛拿著刀睡觉?上头还有血耶!」转动手上的刀,他迷惑不解地偏了头。
「你──」证据确凿,事实摆在眼前,「杀人凶手。」她嘶哑著嗓音,指著他的脸大叫。
什么呀?手上握著一把刀,童仓堤莫名其妙,不知自己为何被她叫成凶手。
「阿堤,我爹待你不薄啊!他带著你入山找高人,医好了只剩半条命的你。他怕你离开家,干爹、干娘会孤单寂寞,狠心把我留在你家陪他们。他自作主张,应允把我嫁给你。他对你比对我好,你竟将他杀死!他哪里得罪你了?」铁靳疯也似的打著他,狂乱怒吼,「你利用我杀死我爹,欺骗我的感情,你──」
「我──」
「啪!」一个耳光赏在他脸上,五指红印马上浮现。
百口莫辩、脸颊发烫的童仓堤连踫都不敢踫一下痛死人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