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严非情嫌恶的看著他。
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」
严秀一半垂著眼,视线飘忽不定却又肯定的说:「如果是你,我相信你绝对狠得下心杀我,不是吗?」在领教过他的残酷之后,他不再认为自己是他心中唯一的特例。
对于他的挑衅,谷寒烈第一次说不出话。
他怀疑自己真的可以吗?
「请你离开,下次再见面之时我们就是敌人。」严非情从另外一边下床,不顾是否全身赤果,大咧咧的经过谷寒烈走进浴室。
决裂的话他已经说出口,再也不能收回。
真的要狠下心复仇了……
背对著谷寒烈,他的脸上带著两行泪水,想把对谷寒烈的眷恋全经由泪水赶出他的体内,所剩的情感只有恨!
这是他唯一能替贵做的一件事。
他跟谷寒烈之间再也不可能破镜重圆,那有如天方夜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