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仔细检查过那条绑在胸前的白布条,没有被解开过的迹象,可见他并没有对她做不该做的事。
「你为什么不当场拆穿我?」她疑惑的看著他。
「你痴恋了我八年,为了我还甘冒著触法的危险,为的就是要待在我的身边,对你的这分深情浓意,我怎能不接受呢?我又怎能忍心,让你的用心良苦,付诸水流呢?」他呢喃式的低语,又走近她的跟前,让她原本的剑拔弩张,失去了冲动,换来一颗跳动不已的心。
他这样说,好像她爱恋他许久,好像她用尽办法,也要得到他,那她跟那群投怀送抱的拜金女郎也没什么两样。
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,我并没有痴恋你。」她为自己辩白著,被一个男人当面挑明她的感情,那是很丢脸的事。
「那是怎样?是你自己说的,八年来我是你唯一的偶像,对于你的仰慕,我欣然的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