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原本以为还需要解释,谁知对方说:「我明白你的意思,你差不多看到尾段了。」
「是,」求真有点害怕,「我没有勇气看下去。」
「要是你不介意苍深夜招呼客人,我可以过来。」
「太好了。」
「十五分钟。」
「小冰先生?」
「什么事?」
「你也在看那套戏?」
「是,我刚看到金雷的独白。」
「你可觉得怪?」
「怪得可以。」
十五分钟后他到了,他与柳深长同来。
两男一女坐著重看金雷的独白。
柳探长说:「你们别多心,这一段只是戏的一部分。」
求真看看小冰先生。
小冰咳嗽一声,「同整套戏不吻合。」
「可是你看金雷的服装化妆年纪,都证明该一段底片是戏的一部分。」
小冰说:「看下去。」
求真按下录映机。
接著的一场戏更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