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周永良大吃一惊:「你画画?」
「是呀,」太澄骄傲地说,「我从事美术已经有十年。」
我连忙把眼楮转到别处去,不与太澄正视。
周表兄说:「那么得先睹为快。」
太澄推开碗筷,「真的,你要给我批评指教。」
我想避席,谁知太澄说:「星路,你也一齐来,我想明年到欧美开画展,也许表兄可以给我一点帮助。」
我耸耸肩,好个势利的家伙,忽然又成为她的表兄了。
我见避不过,便只好跟著他们进画室。
太澄的画一张张摆在画室一角,一亮灯,我几乎没立刻闭上眼楮。
只听得太澄的表兄一声惊呼。
太澄还得意洋洋,一副洗耳恭听赞美之词的样子。
我觉得好笑,正要看周表兄如何支吾过去。
谁知地说:「这是你画的画?」
大澄愕然:「当然,」她笑,「你以为是枪手画的?」
「这些画怎算画?